付马打了个响指,说道:“刚才君扬不是说这船不度咱们是因为中了镜阵吗?这几个人莫非就是君扬在天机老人那杀的几个镜人?”
“我靠,二哥,你对我的镜人做了什么,他这脸咋扭成这样了?他是被爆菊花了吗?”老三不知道又从哪来了精神。
杨灿灿白了他一眼:“你,给老娘一边歇着去。”老三“哦”了一声,悻悻的走了,我在河对岸止不住的笑,还有心情扯皮,看来老三伤没什么大碍了。
肖老突然转头去端详那亭子旁的石碑,呆呆的盯了几分钟,对大家说:“之前灿灿说这亭子的名字叫自度亭吧,显而易见,是叫咱们自己度自己,这河上有咱们五个人的尸体,老朽要是没猜错的话……”肖老拖着长音。
“你不是让我们站在自己的尸体上过河吧。”老三满脸的冷汗,也不知道是吓的,还是伤口疼的。
“老朽正是此意”
“灿灿,不然你先试试?这里就你不怕水蛭。”克拉玛依试探的说。
杨灿灿也没多想,大大咧咧的点头答应了,他们站在岸边,等着尸体再次漂来,又过了一会,远处的五个黑影又渐渐的漂来,杨灿灿看准的时机,再离的最近的时候往那尸体上一蹦,便跳了上去,她调皮的在镜人的尸体上蹦了两下,大喊:“你们快上来吧,这尸体可硬了,真的能载我们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