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说着。
香蜜冷眼看着那明显语无伦次的太子。
“女君啊,他们早就不记得你了,他们甚至把我都忘记了,她生前玩蛊,如今也算是自食其果了。”
“女君啊,他们的腐烂的肉,不断的生着虫子,鸟不停的啄着,直到腐烂直到见到岑岑白骨最后结痂,在腐烂在见白骨在结痂,彼岸花开好一次,周而复始。永不停歇。”
香蜜看着那不远处在受万千穿心的太子,转眸看向了身侧的孟婆。
“什么啊,这是什么样的刑罚,为什么会这样的大,就算是他们残害了人间,也应该够了。”
“是应该够了,可是?”孟婆长出了一口气,这话说来就长了。
“可是什么?”香蜜蹙眉的看着眼前的人,又反问了一句“婆婆,我都死了这么久,三国的百姓,早已经轮回经年,想必天下人都已经原谅他们了,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怎样才能放过他们啊。”
孟婆浅笑了一声:“人皇就是人皇,那你就听我把故事讲完吧!”
“你老请说。”香蜜抬手抱拳问着那人。
孟婆嘴角勾了勾:
“蜜儿啊,可是佛不知道,他在三途河上,被河水褪色得花把所有的红色滴在了河水里。”